【漫威四神受】锋芒之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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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米歇尔太太：

  这是我在威尔森堡的第一封风哨信，很抱歉没能带给您些有趣的小玩意儿。

  要说的是，幸好您给我的那枚金币还在身上，它让我不至于会露宿街头。

  在我离开月食镇的这些日子里记得要按时吃三粒龙蛇胆，巫医说的很对，可您总是忘记。

  我会很想您。

 

  巴基·巴恩斯

 

巴基又读了一遍油纸上的文字，才小心的放进口袋里。米歇尔太太是巴基的乳母，也是巴恩斯家后厨掌事，对巴基而言，米歇尔太太在他童年里替代了母亲那个位置。

家里的下人们说米歇尔太太年轻时死了儿子，才变得有些疯癫。

可不管怎样，米歇尔太太对巴基很好，身上的衣服也是她一针一线做的，巴基珍惜这次出远门的机会，等回了月食镇下次出来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巴基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半晌又睁开望向窗外。威尔森堡的塔尖直矗云霄，一部分藤蔓一层层将其缠绕包裹住，粗大的根茎即使是从远望去也能感受到那些生命的强大之处。如果是在夜里，如此狰狞之物反倒增添了不少恐怖氛围。

 

老国王的死，并没有给这座城的人带来太多悲伤。

 

整整十年没能回到这片土地，洛基下马车第一件事就是用力吸了一口空气。“闻到了吗？”

巴基摇摇头。

“牛粪味儿。”洛基仰着下巴补充道：“只有吃了威尔森的草，才能有这种味道。”

 

洛基没有去见自己的母亲，衣袍还沾染着巴基泼上去的酒水，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推开了二哥托尼的大门。

“洛基大人。”贾维斯是托尼的主心骨，洛基曾一度以为自己的哥哥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他太过于依赖这个出身卑微的贱民，就连母亲这样一个高高在上从不过问他们兄弟二人私事的女人都很反对贾维斯继续做托尼的仆人。

 

“哦，你还没有死呢。”洛基伸开双臂，让下人们解开垂地的长袍。

 在他眼里，贾维斯不过是一个伺候皇室的下人，二哥对他好只不过是一时新鲜。

 

 贾维斯金发碧眼，就连根根睫毛都带着缕耀眼的金色，傍晚的红日从偌大的宫殿里投射进来的光芒让这个黑衣男人有了几分绅士的味道。

“承蒙大人关照，没有能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贾维斯给洛基引路，他们一前一后，每隔几米就有一对哨兵站岗，洛基的预感很强烈，这次的新国王就是托尼。

“大人，请。”

 

“二哥，从前我就瞧不上你这儿的门，白色雕花一点也没有点皇室的样子。”

屋子里摆设没有多大变化，倒是托尼人成熟了不少，褪去青年的轻狂稚嫩，眼前的二王子托尼蓄起小胡子，但多多少少还是能从身上找回点当年的影子来。

 

“去母亲那了吗？”托尼问。

 洛基摇摇头，他坐到托尼那张价格不菲的沙发里，抚摸着从极寒之地猎来的冬熊毛皮，想起了当年他们兄弟几人一起去捕猎的情景。

 

 “什么时候能再去一次呢？”托尼倒了一杯上好的朗姆酒递给洛基，然后给自己的杯子里也装了半杯液体。“哥哥。”

 托尼坐到洛基旁边看着墙上正对他们悬挂的父亲的画像。

 “下一任国王是你吗？”

 

  这酒一点也不好喝，托尼把银制的酒杯放到一边，回头和洛基开起玩笑

“你觉得我穿父亲的衣服好看吗？”

  洛基想象了一下托尼头戴皇冠手握权利之眼的样子，真是老掉牙的要命。

  “不，恕我直言，你会是亚特兰蒂斯最丑的一任国王。”

 

  托尼听后哈哈大笑，再没有人像他弟弟这般可爱，虽然洛基的嘴巴向来不招人喜欢，可托尼就是喜欢洛基这么股子劲儿。“够了哥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的洛基，下任历史上最丑的国王就是我。”

 

 “母亲的安排？”洛基问托尼。“也只有她能实现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从前发生过什么，未来会怎样洛基一概不想知道，但他不能看着自己的亲人往火坑里跳。

  “这明显就是一个阴谋，哥哥！”洛基情绪激动的拍桌而起。“该死，这种时候其他的兄弟竟然没有一个阻止你的！”

  “永远都不能违抗她的命令，我亲爱的弟弟。”托尼又把视线移回墙上的那幅画，张张嘴还想说什么。

 

 这可是我们父亲的遗训。

 

 洛基很尊敬大哥史蒂夫，即使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在这个多分支的家族里，史蒂夫和其他兄弟姐妹有些不一样。

 他刚毅，有自己的信仰，为了子民可以不顾一切冲上前线割了敌人的头颅；这一切在洛基看来只有史蒂夫才能抗得起亚特兰蒂斯二世这个称号。

 

 “什么时候回来的？”史蒂夫十分欢迎洛基的来访，他让人准备了华丽的晚餐，又遣走了身边的下人让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今天刚到，虽然舟车劳累的让我腰酸背痛，但我可是先来找的你。”

  史蒂夫切了一块肉放进嘴里。“没有去问候你的母亲吗？”

  洛基对此不以为然，虽然他理应第一个就去找王后问安，但他没有。

 “改天吧，今天这么好的心情可不能被其他人给毁了。”

  过去他们隔三差五就会聚到一起吃肉喝酒，那时候史蒂夫的大殿里总是热热闹闹的，甚至连少言寡语的三哥艾瑞克都会因为贪杯把小秘密说漏嘴。

 “你这里冷清不少。”洛基放下刀叉，他讨厌吃这些太油腻的东西，在边境的十年间他和那些巨人们除了要把守边关，剩下的就是忍受刺骨的凛风。

  他的胃已经不能很好的消化掉这些东西，所以洛基痛恨那些能大块吃肉的人。

  

 “艾瑞克要了爵位，所以搬出了威尔森堡。”史蒂夫觉得应该告诉洛基一句，艾瑞克已经订婚了，就在两个月前。

 “能让三哥动心可真不简单。“洛基虽然不太感兴趣这个话题，但还是会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史蒂夫聊下去。

 “嗯，一个小巫师，据说是萨坦博神族的遗孤，有时间你去见见他。“洛基知道那个萨坦博神族，还是被他二哥带人给灭的族。

  ”不要怪托尼，换作谁都会无能为力。“史蒂夫知道洛基大多时候对托尼的亲情里夹杂着许多愤怒的情绪，这让他们的关系走向矛盾化。

  

  和史蒂夫的晚餐结束后，洛基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来这儿的目的是想问史蒂夫怎么看待二哥接任王位的，让愚蠢的琐事给耽误了真是烦躁。他认为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个热血战士，反对一切暴政，支持人民权利。

 

  想想还是算了吧，洛基努了下嘴，他挺自私的，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那些和自己不相干的平民身上。

  就在刚才吃饭的时候他还和史蒂夫撒了谎，说自己回来见得第一个人就是他，天底下也就只有史蒂夫能信洛基这种没理没据的假话了。

  见完大哥二哥，接下来洛基要拜访的人才是最万万不想见到的。

 

 “母亲，您最孝顺的小儿子洛基回来了。“